第(2/3)页 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 城寨。 昏暗的牢房内。 长毛仔,眼镜蛇,轮番上阵,施展各种手段对暴雨梨花针用刑。 可不管众人如何对暴雨梨花针用刑,暴雨梨花针连声都不吭一声,仿佛自己这具肉身不过是一具臭皮囊罢了! 鞭打拳击,乃至烙铁辣椒水,对暴雨梨花针完全不起任何作用! 长毛仔和眼镜蛇好不容易接到坐馆的任务,正想表现一下,从暴雨梨花针的嘴里撬开情报,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,可谁知他的口风如此严,对酷刑的承受能力如此强,反倒让长毛仔和眼镜蛇等六位堂口的堂主没了办法。 长毛仔敲断了他一根肋骨,暴雨梨花针眉头都不皱一下,长毛仔无奈起身,回头望向眼镜蛇摇头道:“我也没招了!” “我还就不信了!” 眼镜蛇面色发狠,走到暴雨梨花针面前,脱下他的裤子,手中小刀挥舞,刀光闪烁,眼镜蛇恶狠狠地说道:“我这人没什么癖好,最喜欢的就是在人皮上雕花,你有什么消息就快说,不然的话,我让你的二弟开出一朵花来,你信不信?” 暴雨梨花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,没有回答。 眼镜蛇十分干脆的挥舞着小刀,只见一块块肉皮掉落在地,一朵精美的牡丹在他的手上快速成型,这一番地狱的场面,让周遭小弟和几个堂口的堂主见状,都两腿一紧,心有戚戚。 可反观暴雨梨花针,面色依旧坦然,仿佛受到伤害的不是他的二弟,等一朵留着鲜血的牡丹,在他的二弟上盛开后,眼镜蛇抬眼一瞧,暴雨梨花声依旧一声不吭,他也只能无奈站到一旁。 众人面面相觑,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囚徒,而是一个烫手山芋,如果没有从他的嘴里撬出一丝情报的话,他们不能想象,施烈又会如何看待自己。 暴雨梨花针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,看着他们笑道:“对我用刑,对雨花台的分部部长用刑,你们怕是坐井观天的青蛙吧,难道不知道我们雨花台是地下王国的分支吗?我们这些分部的部长都学会了白莲教的秘法,肉身和神魂分离,些许臭皮囊的苦难对我们来说反倒是修行,等着吧,我记住你们每一个人了,雨花台,地下王国,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 长毛仔一听,敌人太过嚣张,他怎么能忍受一个阶下囚,对自己口出狂言。 当即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胸口,吐了一口黄痰在他的脸上,高声道:“你很拽呀,那你怎么还落在我们手上,你放心,你不会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,哪怕地下王国真的找我们秋后算账,那你那时候也早已经死了,你感受不到痛不是吗,但是你会感受不到死吗!” 说着,长毛仔挥舞手中西瓜刀,噗嗤一声,捅入暴雨梨花针的胸膛。 谁知,暴雨梨花针哈哈大笑。 眼镜蛇讶异,当即上前查看,发现明明这一刀应该捅破他的肾脏,可肾脏的位置却突然转移,肉体之间留出一个空档,西瓜刀根本对他造成不了致命的伤害。 两人,对视一眼,尤不信邪。 眼镜蛇一刀插在他的大腿上,血是流的,伤是有的。 也就是说,能对他造成一些肉体伤害,但是造成不了他内脏的伤害,可是肉体伤害对已经施展了白莲教秘法的暴雨梨花针来说,完全没有一点效果,而内脏伤害的话,对他来说也是无效的,除非一刀砍下他的头来。 可问题是如果人真的死了,他们又没拿出一点情报出来,还把这个唯一的活口给宰了,那施烈会怎么对他们? 想到这儿六位堂主脸上的表情,十分难看。 明明是阶下囚的暴雨梨花针,却仿佛是胜利者一般,在哈哈大笑,他解释道:“照老子脖子上砍一刀,我也不怕,你信不信,我让你砍我也死不了!” 瞧见他如此嚣张,眼镜蛇长毛仔却对它无能为力,愈发苦恼起来。 长毛仔对眼镜蛇说道:“你盯着一点,我出去抽根烟!” 眼镜蛇摆摆手说道:“让他们顶着吧,我陪你出去抽根烟!” 牢房气氛太过压抑,一众打手瞧见,堂主神色如此严肃,一个二个的都站得笔直,不敢说话,生怕他们把怒火发泄到自己头上。 王无忧带着手下,来到施烈的城寨,见到施烈的第一眼便开口问道:“询问出什么关键信息没有?” 施烈摇头说道:“底下的人还在审问,还没有给我回话,不过没有回话其实就表明了此刻的结果,我没想到暴雨梨花针的嘴会这么硬!” “行吧,这件事稍后再处理,大不了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关押地点看一看!”王无忧走到施烈跟前,问道:“你说的那个被破坏的手机呢?” 施烈指着桌面的一堆零件说道:“就是这些,现场我们打扫过了,确保不会丢失一个原件!” “行!” 王无忧点了点头,指着桌面的零件,对带来的队员说道:“你们把这个手机拿下去,看能不能修复,破解一些有用的信息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