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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或者说，那份通话记录起作用了。

    “到了这个时候，就不要吞吞吐吐的了，我希望你能实话实说。”顾亦然步步紧逼，没有给杜鹃任何喘息的机会，说：

    “除此之后，我们还调查了你在公司里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“事发当日，你确实在公司，但在午饭期间，你中途离开了，而且离开的这段时间，跟你和宋德远视频的时间，恰好吻合，我想知道，这段时间，你干什么去了！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杜鹃的脸色发现，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那个视频，是他给我发来的，当时我就放下了筷子，回到车上跟他视频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，我想知道，你们视频的内容是什么。”顾亦然问：

    “他都和你说了什么，亦或是，你都和他说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你们说的那些，他在吸违禁品。”

    “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“他当时想让我过去，但我找理由拒绝了，说走不开，然后我们就一直视频了，做的也是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杜鹃的证词，两人谁都没有怀疑。

    因为做这种事的人，几乎都不是自己玩的，必须要找个同伴一起嗨。

    杜鹃不能赶过去，那么就视频玩一玩，这是可以理解的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，你碰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因为我们手上，没有那东西。”杜鹃平静的说。

    顾亦然挑眉，“这是什么意思？如果有，难道你还会陪他一起？”

    杜鹃皱了皱眉，“因为这几天，到他给我钱的日子了，如果他有强烈的要求，我会满足他，但他一般很好说话，而且我也可以用其他方式满足他，所以不会强迫我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之前说，自从你被抓进去之后，就没碰过这东西，也是假话？你在这期间，到底有没有碰过？”

    杜鹃的眼睛转了转，“只有一次，但计量真的非常小，也仅仅这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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